右手肘立刻支到桌子上,摆出类似托腮的姿势,实则右手紧紧捂住了自己嘴,生怕叫出声来,即使这样,林瑞在她身边,还是听到了从指缝间溢出的极细的呜呜声。
“没有啊,你叫也不叫一声我怎么知道呀。
他一巴掌扇我脸上,扇得我耳鸣,脸火辣辣地疼,“闭嘴,老子想干就干!”我捂着脸,眼泪一下涌出来,心像被撕开,羞耻和恐惧混在一起。
即使再怎样的振作,被紧紧困绑的胴体,也只能不停的扭动,原本就十分敏感的乳房,这时简直达到了顶点。
这时忽然车门缓缓开启,一个矮小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,后面跟着一个身材
不知不觉间,她走到了一家酒吧门口,霓虹灯光在夜色中闪烁着暧昧的光晕。